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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 情仇欲海空留恨

    十月十四日上午,金缸和一身便服的贺传来到“辛记金坊”前,一名中年人立即快步道:“恭迎大人!”

    贺传含笑道:“免礼,他是金缸,金大善人!金大侠!”

    “啊!久仰!幸会!请!请!”

    二人便被迎入内厅。

    不久,一位锦服俊逸中年人快步入厅道:“贺大人及金大侠联袂光临,小号何其荣幸矣!”

    贺传含笑道:“金大侠欲购一批黄金!”

    “真的呀!荣幸之至!”

    金缸递出那两张银票道:“偏劳贵号将黄金运到东大寺广场,大人必会指派衙役及军士守护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大侠欲以一千万银子买黄金?”

    “是的!”

    贺传亦怔住啦!

    辛传稍一思忖,问道:“大侠何时要运走黄金?”

    “即刻!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小店不足此数量哩!”

    “有多少,就运多少吧!凭掌柜‘黄金大王’之盛誉,理该可以轻易的由别处调来黄金吧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大侠何时要运用这些黄金?”

    “我打算在明天黄昏时分在东大寺举办皇宝展,现场一律以金砖铺建,没有问题吧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贺传含笑道:“辛掌柜长袖善舞,不会有问题啦!”

    辛传强笑道:“是的!是的!”

    金缸起身道:“偏劳啦!告辞!”

    “恭送!”

    辛传送走金缸二人之后,立即发号施令。

    三十余人立即持银票跨骑到各地买黄金。

    二十部马车亦开始由地窖拖运黄金。

    金刚陪贺传逛到东大寺前,便见两位小沙弥正在指点车夫将黄金搬运到广场前的划线地方。

    不久,大白菜及小芹菜二人易容为青年带着六十名工人前来现场摆放黄金,准备要搭坛。

    寺中住持经过贺传介绍及道出来意之后,他欣喜的吩咐六僧在现场指点及协助工人搭坛。

    住持便邀贺传及金缸入寺品茗。

    马车来回运着黄金不久,立即轰动全城,城民们扶老携幼的前来观看。

    不少人亦顺便入寺参香膜拜。

    午后时分,辛传匆匆来向金缸道:“小店之黄金已经全部运来此地,邻近乡镇之资金将于今夜运达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!辛苦啦!”

    “在下敬备薄菜淡酒,大侠赏睑否?”

    “我和大人方才已蒙住持师父招待过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今夜可否赏脸?”

    “好吧!”

    “谢谢,在下届时再来敬邀。”

    “好!好!”辛传松口气立即离去。

    贺传道:“下官另有公务,告辞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大人协助!”

    “理该效劳!”

    住持便和金缸含笑送走贺传。

    金缸一见寺前已经摆着不少的黄金,他正在微笑,大白菜已向他传音道:“缸哥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金缸含笑点头,便与住持入寺。

    他和住持聊到黄昏时分,便见辛传搭车匆勿入寺道:“大侠,寒舍己备妥薄菜淡酒,请!”

    “谢谢!在下另有一友,请稍侯!”

    说着,他已出寺。

    不久,大白菜已和金缸陪着辛传搭上马车。

    车行不久,便抵达一处豪华庄院前,立见两位侍女在大门前裣行礼道:“恭迎大侠,欢迎大侠大驾光临。”

    金缸各赏给她们一锭银子,方始入内。

    院中梅香阵阵,厅前已有二婢行礼恭迎。

    金缸各赏一锭银子,方始入厅。

    丝弦齐扬,六位少女已奏出迎宾曲。

    金缸合笑各赏一张五十两银票,方始入座。

    两位婢女立即端来酒菜。

    辛传便含笑招呼金缸用膳。

    不久,四位少女已含笑持扇入厅轻歌妙舞,金缸愉快的欣赏及频频和辛传干杯了。

    一曲既罢,另外四名身披红色蝉翼薄纱少女,已经含笑入厅,六位少女亦转而弹奏出轻快的乐声。

    四名少女立即忽隐忽现的跳着绝舞。

    金缸哈哈连笑,愉快的喝酒叫好。

    不久,四女褪去纱楼,全身赤裸的跳唱着。

    哇操!火辣辣也!金缸愉快的欣赏着。

    一曲既了,金缸各赏一百两银子。

    辛传含笑道:“大侠若中意那一位,今晚……”

    “谢啦!明日有法会,不便胡来!”

    “是!改日吧!”

    四女立即行礼退去。

    金缸举杯道:“酒足兴亦足,谢啦!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大侠可否入内一叙?”

    “请!”两人一入厅,辛传便递来一张纸及三张银票低声道:“小店无力凑足黄金,尚请包涵!”

    金缸煞有其事的瞧过纸上之项目,道:“只能凑五百六十万两银子之黄金吗?贵店太……太虚有其表吧?”

    “请包涵,小店除退回那一张五百万两银票外,另外两张十万两银票系向大侠陪罪,请勿对外张扬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!其余黄金可以在明日上午运到吧?”

    “保证可以!”

    金缸收下三张银票,立即留下那张纸起身,辛传立即恭敬相送。

    金缸及大白菜便搭车返回高宾客栈。

    两人一入房,金缸便取出三张银票道:“他在求饶啦!”

    大白菜含笑道:“他果真不凡,居然调了如此多的黄金,不过,明天中午,他就要汗流夹背啦!”

    “你有何杀手?”

    “你还记得金陵银楼大王徐天财吧?”

    “记得,他挺捧你的场哩!”

    “不错,明天中午,他将和另外一百二十三名金商来向姓辛的要黄金,他已收了他们的银票啦!”

    “高明,他们买了多少黄金?”

    “八百万两银子!”

    “天呀!姓辛的垮定啦!”

    “不错,他绝对想不到他们会一起来领黄金。”

    “高明!”

    “缸哥,他必然会来求你,你待价而沽吧?”

    “好呀!涨多少?”

    “两倍!”

    “哇操!他岂非破产吗?”

    “我要看他要面子,还是里子?”

    “高明,不过,你如何摆脱徐天财呢?”

    大白菜取下面具,立即轻搓脸部,不久,一张清丽的脸蛋已经出现。

    金缸轻搂她道:“真美。”

    “缸哥,谢谢你助我复仇!”

    “小卡司!”

    大白菜立即宽衣道:“缸哥,云梦兰侍侯你!”

    “梦兰,好美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不久,两人再引战火,两人愉快的奉献着。

    翌日上午辰未时分,金缸和大白菜走到东大寺前,便见六十余部马车正好运来黄金,辛传亦含笑迎来。

    “全到了?”

    “是的!你点一下吧!”

    “免啦!你去忙吧!”

    不出半个时辰,黄金已经摆妥,辛传亦和车队离去,住持和六僧亦迅速布置着庄严的法坛。

    午时一至,檀香袅袅,住持及六僧开始诵经。

    金缸和大白菜便持香跪拜着。

    数百名城民亦持香在远处跪拜。

    十二名军士则持枪站在四周。

    未时一到,住持及六僧暂歇,便邀金缸二人入寺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向那些人解释呀!请他们过些日子再来买呀!”

    “不妥,他们即使应允,我的商誉也垮啦!”

    “不会啦。”

    “你太不谙商场之现实,我另添两成吧!”

    “抱歉!”

    “大侠帮帮忙,我再加三成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又溢出汗珠。

    “你当真如此迫切需要吗?”

    “是的!请帮忙!”

    “好!你加三倍吧!”

    “三倍?”

    “砰!”一声,辛传已经摔倒。

    金缸扶起他道:“别勉强,你请吧!”

    辛传急出汗道:“商量一下,你减减价吧!”

    “抱歉!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加两倍,如何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大侠,求你帮帮忙!”

    说着,辛传已经下跪。

    “好吧!”

    “谢谢!谢谢!我立即去办此事!”

    说着,他立即匆匆奔向马车。

    大白菜含笑行来道:“他答应啦!”

    “不错,他愿加两倍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,咱们在此候他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发财了,咱们进去添些油香吧!”

    “理该如此!”

    不久,两人已经遇上住持,金缸取出一张五万两银票道:“大师辛苦啦,区区心意,尚祈笑纳。”

    “太……太隆重啦!”

    “打扰!”

    “功德无量,谢谢!”

    “别客气!”

    两人一出寺,一见六僧已经收拾妥现场,两人便跃上黄金,愉快的躺在金板上面欣赏天上之群星。

    “缸哥,他一定会带来房产地状,他辛苦多年的基业将完全落入咱们之手中。”

    “恐怕还会不够哩!”

    “差不了多少,放他去吧!”

    “你不杀他。”

    “他今后必会活在悔恨懊恼之中。”

    “高明!”

    “缸哥打算在此定居吧?”

    “你有兴趣经商吗?”

    “嫁鸡随鸡。”

    “我打算先返大漠一趟,此地之店,地,屋贱卖掉吧!”

    “好吧!委托贺大人吧!”

    “好呀!我顺便和你提一件事吧!”

    “请说呀!”

    “青春门已散,我已要娶门主及三位使者,她们目前回去重建麦家堡,我今后将定居该堡。”

    “她们原来是麦家堡之人呀?她们的复仇手法挺别致哩!”

    “是的!”

    “她们以恶除恶,比我伟大。”

    “你忍辱负重,不凡!”

    “谢谢!她们有四人?”

    “是的!门主已有喜,她是大姐!”

    “噢!我居老五啦!”

    “是的!抱歉,我会一视同仁。”

    “我该满足了!”

    “谢谢!对了,家兄已和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紫娟已经告诉我,她们会住在麦家堡吗?”

    “全看家兄之意思。他还不知义父已死哩!”

    “他会受得了这个打击吗?”

    “应该可以!”

    “唉!恩仇了了,我今后可以平静渡日了。”

    “拨个时间,我陪你返滇拜祭—下!”

    “好!缸哥,你真善解人意。”

    “唉!你真伟大,若换成我,无法做那些事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!我第一次面对男人之有色眼光时,我好似万箭攻身。可是,仇火逼我撑过去了!”

    “佩服!”

    “缸哥不会介意吧!”

    “我介意你问这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缸哥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“梦兰,忘了那些事吧!我甚至不会向她们提及你的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!她们过来人,她们会原谅我,你别为我瞒她们。”

    “梦兰,你令我佩服!”

    “缸哥,你的器度更令我佩服!”

    两人又互诉一阵子情意,才见到辛传满头大汗的抱着一个大包袱下车,金缸立即朝他掠去。

    “大侠,劳你久侯,我把店契,房契,地契,田契及让渡书全部送来,另有二包首饰,你瞧瞧!”

    “放着吧!”

    “是!是!”

    辛传将包袱放在金堆上,立即打开。

    金缸一瞧过之后,沉声道:“够吗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若按市价,应该够,我……我已一无所有啦!”说着,他不由掉下泪来。

    金缸狠下心道:“你何时搬家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可否宽限三日?”

    “我给你一天时间,明天日落前,你走吧!”

    “是!是!我可以带人来运黄金了吧?”

    “可以!”

    金缸提起包袱,便向外行去。

    大白菜瞪了辛传一眼,方始跟去。

    天亮时分,金缸尚搂着大白菜在酣睡,突听街上传来沙哑的笑声,道:“哈哈!我是……黄金……大王……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大白菜一睁眼,金缸已道:“他果真疯了!”

    “辛传吗?”

    “是的!我已猜他会疯。”

    “报应!现世报呀!”

    金缸便欲起身。

    大白菜却搂着金缸道:“缸哥,庆祝一下!”

    说着,她已送来香吻……

    迷人的胴体亦开始蠕动着。

    金缸不忍扫兴,立振雄风畅杀着。

    那沙哑声却逐渐远去。

    大白菜甚为兴奋,足足过了一个半时辰,她方始满足,泪水却不由自主的汨汨溢出。

    “梦兰,别太激动。”

    大白菜吸口长气,拭泪道:“缸哥,谢谢你!”

    “别客气,我得去托贺大人处理辛传之产业哩!”

    两人立即沐浴穿衣。

    不久,金缸一出房门,小芹菜立即上前低声道:“姓辛的疯啦!贺大人在前厅等你面商一事!”

    “你可知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听说黄河灾民联名上血书请朝廷褒扬你,皇上所派的钦差大人已到府衙在等候你了!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何必呢?走!”

    他匆匆走到前厅,立见贺传及一位清瘦中年人坐在椅上,另有二名衙役则挺胸站在一旁。

    贺传忙迎前道:“本府周大人来访。”

    “啊!不敢当!不敢当!”

    金缸一上前,清瘦中年人忙起身行礼道:“下官周和参见王爷,尚祈王爷勿怪下官失礼之处。”

    金缸不由一怔。

    贺传含笑道:“圣上英明钧鉴,王爷忧国爱民赈济黄河灾民数十万,圣上特赐封王爷为‘金福王’。”

    “啊!太……太那个吧!”

    周大人忙道:“钦差大人尚在小衙恭候王爷,请!”

    “请!”

    三人一走出大门,便见两顶官轿置于门前,另有八名衙役一起行礼道:“参见王爷好!”

    金缸尴尬的立即还礼道:“免礼!”

    贺传走到第二顶官轿前道:“王爷,请!”

    金缸只好尴尬上轿。

    周大人一上轿,贺传便护轿行去。

    不久,二轿已抵达府衙,立见师爷陪着一位和颜老者站在衙前,贺传立即上前行礼道:“禀大人,王爷到!”

    和颜老者道:“请王爷接旨!”

    金缸便在周大人指导下入衙接旨。

    和颜老者含笑道:“恭喜王爷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!”

    周大人含笑道:“王爷,钦差大人乃是礼部尚书朱大人,他一向尽忠朝廷,颇获呈上倚重及大内钦仰。”

    “参见大人!”

    “不敢当!王爷先捐五百四十三余万两银子赈灾,又捐二千余万两银子助灾民重建家园,可谓功德无量。”

    “不敢当!”

    周大人道:“王爷不啻活萨哩!”

    “不敢当!”

    “恭请大人及王爷入内小酌。”

    “请。”

    三人一入内厅,桌上已摆妥酒菜,两位侍女亦上前行礼。

    三人便拘谨的用膳。

    膳后,朱大人起身道:“王爷,下官急于缴旨,恕罪!”

    “大人辛苦,区区小礼,请笑纳!”

    说着,他已取出两张银票分别递给朱大人及周大人。

    二人客套一番,放始收下!

    二人偷瞄银票,一见是五万两银子,不由喜得发抖。

    不久,朱大人已欢天喜地离去。

    周大人陪笑道:“禀王爷,请入内稍歇!”

    “我不便耽误你的公事。”

    “是!下官恭送王爷!”

    “别客气,留步!”

    “理该如此,王爷,请!”

    金缸只好由周大人送到衙前。

    立见贺传行礼道:“王爷,请上轿!”

    金缸只好上轿啦!

    贺传含笑护轿前行不远,便听见一阵鞭炮声,两旁之商店及住家便传出阵阵喊声道:“恭喜王爷!”

    金缸只好掀帘挥手致意。

    在贺传安排下,鞭炮一直延伸到高宾客栈,当官轿行近高宾客栈时,鞭炮声更是密集爆响不已!

    只见金刚在门前喊道:“王爷回来啦!”

    金缸一见小芹菜三女已站在一旁,立即含笑下轿。

    人群立即连连欢呼“恭喜王爷。”

    金缸含笑挥手致意的行去。

    他一走到金刚身前,金刚哈哈笑道:“小缸,想不到你会成为王爷,阿爸若知道,一定会很乐。”

    金缸心中一疼,强笑道:“是的!进去吧!”

    立见掌柜率众行礼道:“恭喜王爷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!贺大人,请入内一叙!”

    “遵命!”

    金缸和贺传一入房,他立即自柜中取出那包地状及首饰道:“大人可知道辛传发疯之经过?”

    “听说他昨夜返家,怒打妻小及庄中之人,便一直喝酒,今天早上却突然发疯,如今不知去向。”

    “东大寺前之黄金运走否?”

    “方才正有一百余人在运金,本城马车已被雇光。”

    “辛传昨天以这些财物买回那些黄金,我不打算在此地定居,偏劳你替我出售,我不在乎价钱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放心,辛家之店面及田地皆甚佳,必可顺利出售。”

    金缸递出一张银票道:“连日来,蒙你协助,请收下。”

    “不敢!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收下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!谢谢王爷,下官一处理妥房地,必会立即回报。”

    “偏劳你!”

    “理该效劳,下官告退!”

    “请!”

    贺传抱着包袱,立即行礼退去。

    不久,大白菜一入内,立即自榻下取出一个小包袱道:“我方才已由包袱中取出姓辛的银票。”

    “有多少?”

    “一千三百余万两,他吐出你的那张银票及徐天财诸人之银票。看来,他相当怕你,才不敢搞鬼哩!”

    “报应!”

    “缸哥,圣上如此器重你,你干脆送本城贫民一些钱吧!”

    “我正有此意,送多少?”

    “我方才问过掌柜,本城共有一千五百余贫户,每户若送一千两银子,只需一百余万两,他们便受用不尽。”

    “好!我去处理此事!”

    “我来办吧!你歇会儿!”

    说着,她已开始清点银票。

    金缸知道她好胜,便由她去忙碌。

    不久,她已带着一小包银票离去。

    立见金刚入内道:“小缸,你真的成为主爷啦!”

    “是呀!你看,这是皇上的圣旨哩!”

    说着,他已掏出圣旨。

    “哇操!好漂亮,可惜,那些字不认识我。”

    “叫紫娟教你识字吧!”

    “哇操!有理,小缸,咱们何时走呢?我想家哩!”

    “你急着带紫娟回去吧!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是呀!”

    “哈哈!我会尽量快走!”

    “太好啦!我去告诉妹子!”

    说着,他立即奔出去。

    黄昏时分,贺传来访道:“禀王爷,下官已不辱所命!”

    “这么快呀!”

    “很多人抢着买哩!他们欲沾王爷喜气哩!”说着,他已递出一包银票。

    “哇操!这么多呀!”

    “连同那些首饰,一共售出八百七十五万余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金缸不由一怔:“贺大人,怎会如此多?你没有逼他们出高价呀!”

    “没有!王爷可以去查!”

    “不必,辛苦你啦!”

    “理该效劳,下官尚需回去协助发放王爷所赐给贫户之银票,大家十分的感恩王爷哩!”

    “不敢当,快去吧!”

    “下官告退!”

    贺传一走,大白菜便带两名小二送入酒菜。

    两人便愉快用膳。

    膳后,金缸道:“梦兰,咱们连夜离城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正有此意,我去通知他们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已欣然离去。

    不久,小芹菜及那位少女入内取走包袱。

    金刚及金缸,大白菜立即由后门迅速离去了。

    她们一出城,立即沿林掠去。

    她们一直掠到一处镇甸,立即以重金雇三部马车连夜驰去,金缸便和大白菜含笑搂在车内。

    “缸哥,乐一下吧!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车内如何乐呢?”

    “童子拜观音。来!”

    两人一宽衣,她已坐在他的腿上。

    他朝车柱一靠,她已顺利上车。

    立见她含笑蠕动着。

    他轻抚她。

    良久之后,两人尽兴的躺下之后,金缸边抚胴体边问道:“梦兰你这一手功夫真是妙趣横生哩!”

    “我当年为练此技,至少夹破五千粒鸡蛋。”

    “鸡蛋放在这里面?”

    “是呀!而且要夹一个时辰哩!”

    “难怪!”

    “缸哥,你不会嫌我太淫浪吧!”

    “不会!不会!”

    “缸哥,我急于怀你的孩子,”

    “何须如此呢?”

    “我要多生几个儿子,请你让其中一子姓云。”

    “好呀!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!”

    两人便欣然温存。

    沿途之中,他们皆换车日夜赶路,这一天下午;他们终于抵达徐州东城外。

    不久,他们已瞧见一座崭新的大堡。

    堡门一开,一位青年站在堡门外张望,马车一接近,青年立即问道:“借问车中之人是否金福王爷?”

    “哇操!金福王爷?”

    大白菜含笑道:“缸哥,她们的消息真灵通哩!”

    金缸微微一笑,掀帘道:“在下金缸。”

    “啊!太好啦!”

    青年立即取哨疾吹着。

    立见两人先行掠出,赫然是左剑铁诺及右剑范伦。

    接着便是秀秀,梅侮及慧慧,她们一身白衣宫装,头挽妇髻,既艳丽又成熟,倍添风韵。

    金缸立即牵着大白菜下车。

    大白菜早已整装完毕,只见她一身白绸全身宫装,配上迷人胴体及清丽脸孔,正是“天使面孔”及“魔鬼身材”。

    秀秀三女立即双目一亮,注视着大白菜。

    大白菜大方颔首一笑,便跟着金缸行去。

    小芹菜给过车资,便和少女及金刚行去。

    立见大门内人影连闪,纷纷站在门内两侧。

    金缸一上前,便朝秀秀道:“秀秀,梅梅,慧慧,你们的动作可真快,麦家堡如此快就盖妥啦?”

    秀秀含笑道:“双倍工资,配合五千名工人日夜赶工,此堡早已在三天前完工,就等你回来揭红巾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已指向堡门上方。

    果见上方恳着一匾,匾上包着红巾。

    立见麦甜母女含笑,由内行出,金缸立即上前行道:“岳母,甜妹,我回来啦!我真高兴!”

    妇人含笑道:“恭喜你荣封王爷。”

    “岳母为何知道此事?”

    “此讯已传递天下,我特地更改堡名,揭巾吧!”

    金缸一弹身,便掠上去揭下红巾。

    金光闪闪,一块金匾及“金福王府”四个金字,立即映日泛辉,金缸深感意外的为之啊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—落地,妇人便含笑道:“这群孩子不知从何处探知咱们的关系,早已在五天前来此要求投效本堡哩!”

    金缸朝铁诺,范伦道:“铁兄,范兄,委屈你们啦!”

    铁诺行礼道:“禀王爷,属下诸人一向游侠江湖,既无家累,又无定所,祈请王爷收容咱们吧!”

    “好吧!你们先下去歇息,明日再叙吧!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铁诺二人立即率那八十余名青年入内。

    “岳母,甜妹,秀秀,梅梅,慧慧,我替你们引见一下,她姓云,名叫梦兰,希望大家能够和睦相处。”

    大白菜立即—一行礼。

    诸女—一还礼之后,麦甜牵着大白菜道:“妹子,咱们一见即投缘,我先带你去瞧瞧房间吧!”

    “谢谢大姐!”

    这声大姐,更令麦甜眉开眼笑啦!

    二女立即入内。

    妇人含笑指着金刚道:“这位是大伯吧!”

    金刚怔道:“大伯?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金缸含笑道:“她是我太太之母亲,你是我大哥,所以,她客气的称呼你为大伯,你最大啦!”

    “哈哈!不好意思啦!”

    众人不由跟着一笑。

    妇人含笑道:“大伯,请进!”

    “请!我该如何称呼你呀!”

    “随你之意!”

    小芹菜低声道:“亲家母。”

    金刚道:“亲家母,你好!”

    “好!好!这位是大……”

    金刚忙道:“大伯之妹子,对不对?”

    小芹菜立即满脸通红。

    金缸含笑道:“岳母,她是家嫂。”

    “挺贤慧的,大家请进吧!”

    “请。”

    众人欣然踏入堡门,便瞧见约有上千坪之广场。

    众人踏着平整的青石地面,不由暗暗赞赏。

    不久,众人已踏入三,四百坪大的大厅。

    只见厅中整齐摆着虎皮大师椅,倍添豪华及一股霸气。

    “贤婿,你满意这种摆设吗?”

    “满意,太满意啦!”

    “丐帮从三天前,便每日送来你们之行程。可见,你日后必是一方之霸,所以,我做出这种摆设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!”

    “本堡至少可以容纳三千人居住,此外,尚有一栋三层客房,可容纳三百名访客,咱们一并去瞧瞧吧!”

    “岳母预估本堡有三千人吗?”

    “不!我预估将有一千人而已,其余二千三百人候供武林各派在此聚会议事或路过歇脚之用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会有此盛况吗?”

    “有,纵观武林,尚无一名武林人物得以荣获朝廷勒封为王,今后本堡必是车水马龙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太忙碌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!吾会负责接待,你只需接见各派掌门或一方之霸。此外,其他杂事,左右双剑会处理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,谢谢!”

    妇人边走边道:“昔年,麦家堡只有华丽的外表,没有人才充实内容,如今有你,我可以放手经营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“我在正义银庄存下五百余万两,光是利钱,便可以维持一部份开销,你不必担心堡中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是!小婿另有二千余万两,亦可存息。”

    “太好啦!我更可以放手经营啦!”

    倏听金刚问道:“亲家母,你要放手经营什么?”

    “大伯,你希不希望小缸是天下第一人呀?”

    “希望,我也希望自己是天下第一人呀!”

    “有志气,欲成天下第一人,必须配合武功,名望,及人和,最重要的是人和,我便是要经营人和!”

    “什么是人和呀?”

    “每人皆喜欢小缸,每人皆想来此,就是人和。”

    “免经营啦!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小缸已经有很多人和啦!皇帝喜欢他,这么多女人喜欢他,他已经够人够和啦!对不对?”

    “还不够。我要全天下之武林之物常来此地,一年到头都有人在此地出入,这才是人和呀!”

    “哇操!你会很忙哩!”

    “越忙越好,我甘心!”

    金缸忖道:“她受刺激太深,让她发泄一阵子吧!”

    妇人带众人绕了一团,沿途高谈阔论,兴奋至极。

    不久,一名侍女前来行礼道:“禀总管,是否要用膳啦!”

    妇人含笑道:“当然!”

    侍女立即应是掠去。

    妇人道:“贤婿,别怪下人没向你请示,似这种小事,不必你操心,咱们先进去享受愉快,丰盛的第一餐吧!”

    “谢谢岳母,请!”

    众人步入餐厅,便见铁诺诸人已站在桌旁,麦甜及大白菜亦含笑站在桌旁,众人立即依序入座。

    妇人道:“大伯食量天人,请!”

    金刚方才一见邻桌摆满卤肉,他早已暗流口水。此时一闻言,他立即欣喜的过去抓肉大嚼不已。

    众人立即欣然用膳。

    膳后,妇人含笑道:“本堡依山傍水,更可以欣赏夕阳,贤婿,你们不妨赴观阳台,欣赏夕阳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岳母!”

    金缸便带麦甜五人行向堡后之高台。

    此台高逾三层楼,金缸一上楼,望着夕阳吐口长气道:“真美,咱们实在太有福气啦!”

    众人便欣喜瞧着夕阳。

    良久,夜幕深垂,金缸轻扶麦甜下楼,诸女便含笑跟下。

    麦甜被金缸当众如此体贴,险些醉啦。

    返房之后,她依偎在金缸怀中低声道:“缸哥,娘求好心切,若有过份干涉之事,请你别见怪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!我反而轻松哩!”

    “娘一心一意要重振麦家堡,正好你荣封王爷,她信心更足,不过,她绝对没有野心,我发誓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!”

    “兰妹方才向我提过她的身世及遭遇,我佩服她,我会疼她如妹子,你不必耽心我们会不合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你有此度量。”

    “你今夜去陪她吧!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妥吗?”

    “去吧!此楼每个房间,皆有隔音。你好好陪她,别让她太孤单或认为我们不欢迎她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!我多陪陪你吧!”

    “来日方长,去吧!她住在邻房。”

    金缸立即应好离去。

    不久,金缸轻推房门,果见大白菜已经全身赤裸而立。

    金缸的“火气”立即上升。

    他关上门,立即宽衣。

    他一上前,大白菜便搂着他道:“缸哥,我明白大姐一定会叫你来,我永远感激她。我尊敬她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永远是好姐妹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永远是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两人立即欣然“宣战”。

    个中之缠绵,不容多言。

    翌日一大早,金缸便与大白菜出来。

    只见麦甜含笑出房道:“她们已在广场练武,咱们去瞧瞧吧!”

    “好呀!”

    那知,她们刚走到花园中,便见金刚迎来,金缸一见他双眼红肿及小芹菜低头行来,他不由一怔。

    大白菜传音道:“糟!紫娟一定把义父死讯告诉他。”

    金缸恍然大悟的立即大步行去。

    金刚用力扳住金缸双肩,道:“小缸,不准你瞒我,阿爸真的死啦?你真的已经替他报仇啦?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怕我会受不了,所以,你不告诉我,是吧?”

    “是的!”

    “你会不会再回家!”

    “会!我要带大家回去祭拜义父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不要让我住在此堡?”

    “要!”

    “我昨晚哭了。妹子叫我抱着棉被哭,我把棉被全部哭湿了。可是,我现在还很难过哩!”

    “我陪你哭!”

    “不!妹子说,你刚来当堡主,不许哭!”

    “我该如何做?”

    “你陪我到外面空地打一架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好!走!”

    “走!”

    两人一弹身,便掠向前方。

    两人掠近广场,便见妇人及秀秀诸女及左右剑等近百人正在宽敞的广场拆招,两人便掠向堡外。

    众人好奇的立即收招。

    两人一掠到堡前五十余丈之空地,立见金刚喊句:“阿爸!”立即扬起双拳疾拍而来。

    那声音既凄厉又雄浑,众人立即掠来。

    金缸吼句:“义父!”立即劈去。

    “轰!”一声,金刚后退一步。

    附近之尘土立即激卷而出。

    金刚吼句:“阿爸!”立即又劈来。

    金缸吼句:“义父!”立即亦劈去。

    轰隆连响,两人边吼边劈着。

    两人足足拼到晌午时分,金刚突然趴在地上哈哈笑道:“小缸,没事啦!哈哈!小缸王爷,哈哈!”

    金缸上前扶起他,哈哈笑道:“吃肉吧!”

    “对!吃肉!走!”

    哥俩好,宝一对,两人已欣然搭肩入堡。

    众人亦欣然随行。

    (全书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