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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回 孝女义

    凌威尾随着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,看着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丹后,才回到闺房里扪着嘴巴痛哭,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,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父,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,实在难得。

    以后的几天,凌威花了许多时间,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,探得柳香君胁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,助他们扩展教务,以杀戮的手段,排除异己,钱岗不愧是正派中人,在同心丸的荼毒下,生死两难,仍然不为所动,若芷救父心切,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,铩羽而回,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。

    若芷如此牺牲,换取七天时间,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,钱岗又宁死不屈,希望黑寡妇来到后,能够拔刀相助,夺取极乐丹,岂料救下钱岗后,却收到消息,黑寡妇因事延期,短期内不能前来,父女更是坐困愁城,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,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,知道毒发时,初则口水鼻涕齐来,恹恹欲死,茶饭不思,继则浑身疼痛,彷如针刺刀割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实在歹毒,看见钱岗能够忍受,也是佩服。

    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,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,教主不日便到,号令江湖了。

    若芷心痛老父受罪,也明白不能力敌,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,但是钱岗宁愿寻死,也不肯屈服,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,别无他途了。

    转眼已经过了七天,钱岗又再毒发,若芷苦思无计,痛哭了一会,终于换过衣服,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姑娘,你可要这个吗?”凌威在半路拦住若芷,手上捧着极乐丹说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是甚么人?”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,手拿极乐丹出现,不禁大吃一惊,她双目红肿,俏脸苍白,清瘦了许多,更是惹人怜爱。

    “别问我是甚么人,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。”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手中道。

    若芷茫然接过,做梦似的回到家里,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,还是口角流涎,浑身抽搐,苦得脸无人色,心里酸楚,喂下极乐丹后,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,才松了一口气,把钱岗的穴道解开。

    “爹爹,可好点了么?”若芷关心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好多了。”钱岗长叹一声,焦急地问道:“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?”

    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,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,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:“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位壮士高姓大名?”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。

    “在下凌威。”凌威含笑道。

    “凌威……?”钱岗若有所悟地说。

    “不错,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。”凌威答道。

    “甚么?”若芷惊叫道,她知道凌威的恶名,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,复念他无端送药,定是不怀好意,此时前门拒虎,后门进狼,真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“门主相救,不知是甚么用意?”钱岗寒着脸说,他是老江湖,知道凌威别有用心。

    “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,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。”凌威摇头道。

    若芷立时粉脸通红,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。

    “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,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,便立即双手奉上,我还保证以后源源不绝。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。

    “甚么事?”若芷急叫道。

    “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,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,在下便奉上极乐丹。”

    凌威笑道,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,一定会答应的。

    “这样对你有甚么好处?”钱岗奇怪道。

    “在下有心问鼎江湖,却无意四处树敌,别无他意的。”凌威答道。

    “既然门主如此厚爱,老朽答应便是。”钱岗叹了一口气道,经过柳香君的事后,他已是心灰意冷,更知道将来江湖风云险恶,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。

    “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。”凌威放下极乐丹说。

    “可是那柳香君……”若芷急叫道。

    “放心好了,我会对付她,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。”凌威点头笑道:“还有,在下插手此事,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。”

    若芷含羞点头,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,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,不知为甚么对他完全没有恶感。

    “好了,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,在下也要告退了。”凌威抱拳告辞,便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岂料出到门外,却听得若芷在身后赶来,低声叫道:“门主慢走,小女子有一事相求。”

    “甚么事?”凌威笑问道。

    “小女子想追随门主,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。”若芷咬牙切齿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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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个吗……?”凌威脸有难色,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,可不想带着若芷同去。

    “门主……!”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,泣叫道:“那妖妇害苦了我……我们,不让我亲眼看着她的下场,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,不能和你同去,这样吧,两个时辰后,我应该办完我的事了,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路走。

    (此处无缺页,但内容却好像衔接不上)

    凌威数次运功行气,已经满头大汗,可是穴道牢不可破,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,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,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,更使他神思不属,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,没有立即逆运真气,拚着损耗真元,暴起发难,想到逆运真气时,忽地灵光一闪,逆运九阳神功,直冲相反的穴道。

    念动功生,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,禁制在丹田的内息,如万马奔腾,势如破竹,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,凌威不敢耽搁,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,消弭身上的迷毒。

    不用多少功夫,凌威便回复正常了,立即长身而起,劈开黄樱等的囚牢,着她们解救陶方等人,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。

    凌威虽然急于救人,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,于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静,再定行止,不看还好,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。

    在床上,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,正在颠鸾倒凤,翻云覆雨,两人沉醉在欲海之中,完全没有戒备。

    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,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,盈丹倒在地上,手脚缚在一起,和子拿着夺魂棒,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,肆意戏弄,她可真歹毒,毛棒净是围着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,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,挤进了两片粉红色的肉唇中间,团团打转,弄的盈丹婉转娇啼,叫苦不迭,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,晶莹的水点,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。

    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着,四肢垂在两旁,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,却还是动也不动,好像完全没有气力,雪白的娇躯上,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,有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,股间也是一片殷然,迷人的桃源洞里,却突出一截黑压压的棒子,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然后丁佩出现了,她拿着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,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:

    “臭婊子,你斗不过我的,我再问你一遍,你是不是世间最淫贱的母狗?”

    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,徐徐地别过俏脸,咬着牙关,闭上了眼睛,满脸视死如归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贱人,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,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,一时三刻你也死不了,然后再把臭逼烧熟,要是还死不了,便算你命大吧!”丁佩疯狂似的格格娇笑,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。

    凌威不再犹疑,穿门而进,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,才把她点倒地上,但是烙铁掉下时,不知如何揩着悦子的小腿,“吱”的一声,烧焦了一片白肉,她也惨叫一声,便失去了知觉。

    烙铁落地的声音,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,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,顿时魂飞魄散,纵身而起,但是脚才着地,胸前便中了一掌,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。

    红杏骤睹巨变,不知是惊是喜,颤声叫道:“……凌大哥!”

    “你呆在那儿干甚么,还不去解开盈丹?”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,叫骂道。

    和子骇的如坠冰窟,夺魂棒掉在地上,身体失控地抖颤,知道再次陷身人间地狱里。

    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着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,凌威不禁心如刀割,小心奕奕地抽了出来,上面竟然还挂着几个羊眼圈,更是暴跳如雷。

    悦子终于醒过来了,模糊泪眼中,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,只道是还在丁佩手中,不禁悲声叫道:“杀了我吧,为甚么不杀我!”

    “妹妹,不要害怕,凌大哥及时赶到,现在没事了。”说话的原来是盈丹。

    悦子定一定神,发觉自己躺在床上,身上盖着锦被,挣扎着想爬起来,可是浑身疼痛,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,不禁呻吟一声,泪下如雨。

    “妹妹,不要哭,我立即着人去找凌大哥。”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干泪水,然后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,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。

    不一会,凌威果然匆匆赶到,坐在床沿,爱怜地轻抚着悦子的粉脸说:“不要哭了,慢慢地将养身体吧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你没事,我……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!”悦子喜极而泣道。

    “傻孩子,别说这些,让我给你上药吧。”凌威柔声道,这时红杏正捧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,里边盛着凌威调制的药水。

    “让婢子来吧……。”悦子惶恐地说。

    “你别动,让我帮你。”凌威扶着悦子的香肩,在盈丹的帮忙下,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。

    “又流血了!”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,已是血渍斑斑,不禁失声叫道。

    “主人,婢子……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。”悦子流着泪说。

    “为甚么?”凌威奇怪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婢子……婢子前后两个洞穴,都给她们捣烂了。”悦子泣不成声说。

    “那两个可恶的贱人!”凌威骂了一声说:“不用愁,上了药便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杀了她们没有?”悦子哽咽着问道。

    “还没有,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!”凌威咬牙切齿道。

    “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?”悦子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说呢?”凌威用干净的布巾,蘸着药水,在悦子的伤处涂抹着说。

    “主人,丁佩是生是死,由你发落,但是求你别杀淫奴!”悦子嗫嚅说。

    “为甚么?”凌威愕然道。

    “杀她太便宜她了,我要慢慢折磨她!”悦子咬牙切齿道。

    “对,我或许有主意的。”凌威笑道。

    “她们在那里……?哎哟!”悦子忽地娇哼一声,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。

    “痛吗?”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,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,不禁愤然骂道:

    “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!”

    “为甚么丁佩这样毒辣?”盈丹不明所以地问。

    “是由于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,因妒生恨的。”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。

    “别说她了。”凌威皱眉道:“你慢慢反转身子,或许会有点痛的。”

    在盈丹的帮忙下,悦子俯伏床上,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,血水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,惨不忍睹,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,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,虽然悦子咬牙苦忍,但是受创甚深,不免雪雪呼痛,凌威轻怜蜜爱,总算给她上了药。

    “行了,你歇一下,过两天便没事了。”凌威柔声道。

    “婢子想去瞧瞧她们。”悦子低声道。

    “不,你要歇一下才行,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,没空和你一起,办完事后,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。”凌威坚决道。

    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,经过这一趟变故,决定要向七派下手,于是着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,要他们立即退隐,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,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,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,少林也宣布封山,多半会就范的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,推举盟主,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,让他称霸江湖。

    牢房还是牢房,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。

    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,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,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,有的娇俏,有的妖艳,在牢房里或坐或卧,脸容憔悴,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,却是好得多了。

    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,身上还是缠着紫色罗巾,但是颈项的金环,却多了一根铁锁链,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,使她站不得,蹲坐也不行,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,跪得双膝疼痛,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,在膝盖搓揉,减轻上边的苦楚。

    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,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,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,纤腰搁在上边,两条粉腿张开,缚在三角的下方,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,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,衣服也剥得干干净净,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色的丝巾,再看清楚,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,该是汗巾绣帕,有一角溜出了户外,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,如白染皂,煞是骇人。

    凌威进来时,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,缩作一团,特别是和子,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,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。

    “……凌大哥……饶了我吧,是……我知错了……以后也不敢了!”丁佩呻吟着叫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,竟然还想我饶你?”凌威扶着悦子坐下,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是我不好,凌大哥,一夜夫妻百夜恩,求你饶我一趟吧!”丁佩哀求道。

    “夫妻?”凌威不听还可,一听便怒火如焚,暴叫道:“胡说!要有甚么恩情,你还要害我?还要这样糟质悦子?!”

    “她……她只不过是个丫头,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,为甚么你净是宠她?”

    丁佩犯了性子叫道。

    “丫头?那你是金枝玉叶吗?她处处向着我,你是吗?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人!”

    凌威愤然道,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。

    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,粉脸一红,含羞低下头来,红杏却是惭愧,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,心里更是忐忑不安,还扑通扑通的乱跳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……我以后也不敢了,求……求你饶我一趟吧!”丁佩颤声叫道。

    “不敢?”凌威冷哼一声说:“悦子从来没犯着你,竟然下这样的毒手?还有盈丹,她是来看我的,如何如此狠心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!”丁佩泪盈于睫,不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“盈丹,把夺魂棒拿来。”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。

    “在那儿呀?”盈丹茫然道,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,便犹有余悸。

    “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!”凌威寒声道。

    “甚么?”盈丹失声而叫,她身受其害,知道夺魂棒的歹毒,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。

    “不错,去拿出来吧,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。”凌威笑道。

    和子心里发毛,却也不大害怕,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,不知还要吃些甚么苦头。

    盈丹走到丁佩身前,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,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,跟着捏指成剑,探进肉洞里。

    “……呀……再进去一点!”丁佩呻吟着说。

    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,掏挖了一会,还是碰不到毛棒,心念一动,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,弄得她娇吟大作,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后,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哎哟……!”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,痛的哀叫连声,汗下如雨。

    盈丹终于找到夺魂棒了,碰上去时,指头却也丝丝作痒,恼恨丁佩恶毒,握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,才慢慢抽出来。

    “把手抹干净吧。”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,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,塞入盈丹手里说。

    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,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。

    “贼贱人,你的报应到了。”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,狞笑道:“自己把这个弄进去!”

    和子岂敢说不,乖乖的接过,蹲在地上,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。

    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,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,森然道:“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,倘若不够狠,嘿嘿……我便换过皮鞭,让你知道甚么叫做狠,明白没有?”

    “是,是,淫奴明白了!”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,下体藏着的夺魂棒,又痒的她魂飞魄散,却也赶忙爬起来,捡起绳鞭答应道。

    “凌大哥,饶了我吧……哎哟!”丁佩才开口讨饶,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。

    “门主,不怕打坏她吗?”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,忍不住问道。

    和子虽然内力尽失,但是每一记抽打,都是使尽了气力,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,哭声震天,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。

    “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?”凌威冷酷地说:“打下边,打烂她的臭逼!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这会打死我的!”丁佩恐怖地大叫。

    “打!”凌威喝道。

    和子咬一咬牙,绳鞭挥舞,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,叫痛的声音,真是声震屋瓦,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,也使她厉叫连连,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,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。

    “喔……!”丁佩惨叫一声,身子急扭,接着便没有了声色,原来已经晕倒过去。

    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,却也不敢停下来,绳鞭继续肆虐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,奇怪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婢子……婢子想出去方便。”悦子粉脸一红,道。

    “你的伤还没好,别走来走去了。”盈丹扶着悦子说道:“让红杏去拿马桶吧。”

    “哪用马桶,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,也可以弄醒她。”凌威笑道。

    “这怎么成!”悦子急叫道:“弄得这里臭气薰天,更不行呀!”

    “有了。”凌威眼珠一转,喝道:“淫奴,你过来。”

    和子慌忙扔下绳鞭,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,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,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。

    “给我拿马桶来!”悦子的下身刺痛,实在不想走动,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,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。

    “不用拿了。”凌威吃吃笑道:“淫奴,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,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,我便赏你一鞭!”

    和子骇的哀叫一声,双腿一软,跌倒地上,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,更是害怕,无奈含泪点头。

    “臭贱人,还不过来侍候?”悦子怒骂道,倘若不是伤痛难忍,她可不愿意当着众人解手,本道躲在一角解决,但是如此折辱和子,却使她芳心大快,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。

    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,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,已经是动辄得咎,要是惹翻了她,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,更难有活路,最使她害怕的,却是就算送了命,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,使她永不昭生,那便惨了。

    由于悦子伤重,穿裤子不方便,这天穿了裙子,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,不用多少功夫,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。

    “呀……贱人,轻一点。”悦子娇哼一声,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:“要是再弄痛我,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!”

    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,接着悦子呻吟一声,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颅,粉脸发热,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。

    “你可要解手么?”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。

    “不,妾身不要。”盈丹垂首低眉道,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,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,芳心跳得更是利害。

    隔了好一会,悦子才长叹一声,喝退了和子,捡起汗巾,自行系上。和子倒在地上急喘,口中腥臭难忍,胸里更是作闷欲呕。

    “不许乱吐,要是弄脏了地方,可要你用舌头舐干净的。”凌威冷笑道,和子真的想吐,闻言赶忙捂着嘴巴,低声饮泣。

    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,迷糊之中,还是雪雪呼痛,哭叫着说:“痛死我了…

    …呜呜……不要打了……我以后也不敢了……饶了我吧!”

    “现在才说不敢,不太迟了吗?”凌威冷哼一声,走到火盘旁边,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。

    “主人,这……这会弄死她的!”悦子惊叫道。

    “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?而且……背叛我的都要死!”凌威狞笑一声,烙铁便朝着丁佩的乳房烙下去。

    “哗!”丁佩厉叫一声,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,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。

    悦子瞧的目定口呆,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,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,牙关格格作响。

    凌威却是铁石心肠,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,烧得丁佩体无完肤,最后烙铁印在肚腹时,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,接着螓首一软,便已香销玉殒,活生生的烧死了。

    “门主……!”这时黄樱匆匆而进,看见丁佩惨死,也是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甚么事?”凌威丢下烙铁问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婢子……婢子在后头……那五毒坑很恐怖,要不要……找人填了?”黄樱期期艾艾的说。

    “填总要填的,待我处置了淫奴,便把她葬在里边吧!”凌威目注和子说。

    “不!”和子顿时魂飞魄散,号叫一声,扑倒凌威身前,哀哀痛哭道:“主人……呜呜……是淫奴该死……呜呜……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……不要……别把淫奴肉身裸葬呀!”

    “臭母狗,知道害怕了吗?”悦子咬牙切齿道:“不独要肉身裸葬,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!”

    “如何万蛇噬体?”凌威问道。

    “就是抛入蛇坑,把她活生生的咬死!”悦子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?”凌威皱着眉说。

    “主人,你既然要她死,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。”悦子理所当然说。

    “你真乖!”凌威赞叹道:“那就随便你吧,你要她死便死,要她活便活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悦子姐姐……呜呜……不要杀我……呜呜……求求你!”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,死已经可怕,万蛇噬体,然后肉身裸葬,对她来说,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。

    悦子拿不定主意,求救似的望着凌威说:“主人,还是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么……?”凌威眼里放光,说:“有了,破开阴关,她便要吃足苦头了!”

    “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,难道带她回神宫吗?”悦子着急道。

    “还有其他法子的。”凌威笑道:“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,日夜把她轮奸,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,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”悦子问道。

    “别担心,还有其他法子的。”凌威狞笑一声,望着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:

    “待我处置了这几个,再对付她吧。”

    “饶命呀!”“门主,求你放过我们吧!”“我们是被逼的!”众女扑通的跪个满地,叩头如蒜,哀哀讨饶道。

    “门主,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,不是存心为敌的,你便饶她们一趟吧!”黄樱讨情道。

    “你们说怎样?”凌威笑问道。

    “主人,神宫太大,多点人也好的。”悦子说。

    “凌大哥,该你作主的。”盈丹答。

    “也罢,且看以后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。”凌威森然道。

    众女逃过死劫,都舒了一口气,齐声称谢,矢誓效力。

    “红杏,该你了!”凌威转头望着红杏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凌大哥……门主……是他逼我的……婢子没有背叛你呀!?”红杏大惊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?为甚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,你却没有?”凌威骂道。

    “凌大哥,这贱人贪生怕死,也真该打,我会好好教训她的。”盈丹抱着凌威的臂弯说。

    “主人,你累了一天,还是歇一下吧。”悦子关怀地说。

    “我不累,不过歇一下也好。”凌威不怀好意地望着盈丹说。